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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竞争的jyp、sm、WA Entertainment陆续出了Red Velvet、TWICE、MAMAMOO，这几年的大势女团。
“这次不藏着啦。”李允承打趣道。
梁铉锡对这代的要求太高了，准备的时间线拉长，出道消息公布又推迟，人员选定直到现在还对外界留有悬念。
“拖的太久了往往也会败北。”
梁铉锡重重的放下歌词本，起身拿下勾在衣架上的帽子。
“我要去看看孩子们，一起吗？”
李允承想拒绝，话刚到嘴边，便改了口。
“不……好啊。”
既然已经签约，那是时候了解一下了。
电梯里。
“哥。”
“嗯？”
李允承不知想到了什么：“练习生一定要通过公司出道吗？”
梁铉锡像看个傻子一样的看了一眼李允承，换别人梁铉锡早就骂他了，考虑到李允承不懂便还是给他科普。
“大多都是由公司推出，个人出道的基本无缘于大型活动。”
“一个好的公司能带给练习生的资源是优质的，但成为公司所需要的人才，为公司盈利，她们所需要付出的同样也是巨大的，我称之为，等价交换。”
李允承皱眉。
梁铉锡发觉李允承有些不满他的想法，也不理他继续往下说。
“你可能认为我把她们当做商品去打造和推销很违背人性，但我想告诉你，允承，在踏入这个圈子的那一天起，她们已经在为她们理想中的自己而努力。公司，也只是实现她们梦想的非必要途径。”
“所以，我们一开始便有了无形的约定，这一切，都是她们的自主选择。”
梁铉锡站定，他们早已出了电梯，在一楼的练习室门口停下，他示意李允承朝里看。
练习生还会在一楼训练吗？
李允承疑惑，据他所知，公司的练习生都是在负一楼训练，一楼是出道团体和个人的练习室。现在要去看的，不是练习生吗？
练习室内影影约约飘出的歌声吸引着他忍不住贴在门上一个劲儿的往里瞅。
四个女孩子在室中央舞动，音乐来到了高潮，他灵敏的发现，播放的正是梁铉锡纠结了许久的那“欧巴”歌词的歌。
李允承偏过头看梁铉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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